【蝙超】无人生还(中)
●大逃杀魔改伪AU
●OOC|HE|马甲总动员|开头骗人系列
●涉及CP:蝙超|绿红|wondersteve|海王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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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2号怎么了?”
“他被一颗从天而降的小石子砸晕了。”
“?!”
“我们分析了一下轨道,确实是高空意外坠落。”
“……看来我们的马儿需要一些鞭子抽掉他们的幸运。3号、4号和5号一起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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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亚瑟用他丰富的海航观摩经验宣布这艘船可能不是物理动力驱使的时候,哈尔兴奋地喊:“是原力吗!我就说这船开的太平稳了点!”
马龙沉思,倒也不是不可能,要维持一艘船有目的航行——当然是有目的的,不然谁来给残留有脑组织的柜子上漆——光靠他们这群蜷缩在宴厅二楼的几个人可是天方夜谭。
他作为侦探,见过的事儿足够他暂时背弃物理和科学,勉强接受从水晶球里看到木卫四。
亚瑟有些疑虑:“能控制这么大的船却非要在这儿杀我们,有钱人都这么难以理解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团体沉默了片刻,直到肯特延缓了好几拍紧张问道:“你是说我们可能会面对魔法师?”
唯一的女性唐娜安慰起人犹如安慰战场将要临阵脱逃的士兵,“放松点,肯特,你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人。”
他们定好了守夜顺序,巴里为此兴奋地多塞了几口黄桃罐头。
“如果能给我们安排些字谜和解密游戏就更棒了!”
哈尔叹气:“确实,如果只是些解密游戏就好了。”
“你知道的,天才,”巴里压压腿准备接第一个小时,“我们只能接受,不能选择。”
马龙假意躺倒,无意和肯特的胸肌打了个照面后迅速闭上了眼睛。
他完全没想过入睡,五个人的生命只靠他在四周布置的小玩意儿保护还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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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只能暂时播放历年来血腥十足的精彩片段安抚没有得到祭品的教众,他恶狠狠询问手下:“他们在说什么?”
总算有几个远程摄头躲过了那个哥谭小混混的屏蔽器,手下回答:“他们想要些……侦探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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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雇主命名为4号的赛德宾将钩索甩上甲板护栏,带着3号和5号从快艇往上爬。他根本不想和这两个家伙合作,毕竟人头自己来拿才比较赚。
“各凭本事吧。”
赛德宾丢下这句话,带着他的装备离开了。
3号杜门谨慎取出了红外热像仪从另一个方向走,他奇怪地发现红外线组成的图像里,有一个目标几乎是紫色的。
六个目标难道一个已经死了?
“我跟你一起。”5号埃尔对杜门说,他身上带的武器可不像对手只有六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但雇佣兵此时看着惨白的月光和光洁的舱室,脊骨窜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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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在四十分钟左右的时候离开了两分钟,走前叫醒了哈尔让他轮值。
等他轻手轻脚回来,和哈尔比划起了手语。
马龙呼吸平稳,仔细数着心跳虚眼去看。
巴里食指和拇指圈起,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哈尔指了指他俩,又指了指窗外,食指和中指无声在地毯上比划小人走路。
巴里摇摇头,扯扯自己夹克里的衬衫,又指指监控摄头。
哈尔对巴里用双臂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心……圆(?)形,然后用食指点点巴里。
巴里急速摇头,坚持指着监控摄头。
……这对小基佬,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出去单独约会。马龙无语地闭上眼睛。
他旁边的小记者倒是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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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德宾知道雇主喜欢什么祭品。
为了让自己少点把柄和麻烦,他们这些被雇佣来取乐的杀手都尽可能躲在监控画面之外。
可赛德宾不一样,他很敬业。
他绕着整个建筑,慢慢倾倒特地向雇主要的、成分十分可疑的圣油,最后用老式的木炭火把,在玻璃门厅上划出等臂十字。
监控这端的主持人张大嘴巴,他能听到有些教徒们甚至感动地哭了起来。
“我感觉到了竞争的压力。”他对手下说。
“船上着火会不会影响航行?”手下问主持人。
“这艘船受至高之血庇佑(* Hail blood)。”主持人擦擦有些湿润的眼角,“哪怕只有一片残骸,都会承载着祭品们的诅咒来到圣坛。”
至于是六个祭品还是十一个祭品,他们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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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娜猛地坐起来,把值班的哈尔和巴里吓了一跳。
“我梦见有人……要来杀我。”她似乎想掩面抽泣,然而最终只是咽了口水,看上去噩梦带来的肾上腺素猛增远大于噩梦带来的害怕。
肯特几乎和唐娜同时坐了起来,小声喊:“我要去一下卫生间!”
“你现在最好不要单独去卫生间。”火柴马龙用混混该有的警觉表现爬了起来,暗暗检查身上的小玩意,他听到了有人沿墙走动的声音,还闻到了混合着腥腻的动物油味。
亚瑟睡得离众人比较远,但醒的也快,他打了个哈欠,非常突兀地提议:“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不然我总感觉不踏实。”
这个好像棉花糖里的鹰嘴豆一样糟糕的提议获得了其他人一致通过,他们移开了门口的重物,奇迹般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谁也没有要从大厅出去,也没有提出要如何解决锁死的门栓,来到后门的时候马龙终于如愿挤到了前面,他从袖口内衬里掏出了两根奇怪的铁丝,没几下就开了门。
“你真的越来越像我娱乐版的一些同行了。”肯特用敬畏的声音小声说。
火柴马龙用专业的规避动作探看门外情况:“我会的保证比他们多,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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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那个疯子!
埃尔看到泼油的赛德宾哪还有多余的想法,他随时准备往回向来时的快艇冲刺,钱可以不要,命只有一条。
杜门和埃尔一起暗骂着,在甲板走道上装模作样布置钢线。
不是他俩阻止不了4号,就怕活着离开船,上岸就变成了雇主泡澡的原材料。
想起在血池子里坦荡荡和他们交易的雇主,和他背后西装革履悬挂起来的新鲜材料,杜门和埃尔都感觉胃有些抗议。
“他要点火了!”杜门手里玩着钢线,眼睛盯着大厅门口的赛德宾低声说。
“等火烧起来再跑!”埃尔回答他。
“往哪儿?”
“当然是往快艇……?!”
杜门和身高平均一米八的目标们小眼瞪上了大眼。
埃尔抬枪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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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l brother blood,Hail!Hail!”
期待这场见血献祭太久了的教徒们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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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们惊叫了起来,慌乱挤成了一团,高跟鞋打滑的唐娜撞倒了杜门,等这位擅长陷阱、近战却表现平平的雇佣兵倒在甲板上哆嗦着想掏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两条手臂都脱臼了。
“啊啊啊啊啊——”巴里最先惊慌失措跳起来,推搡着离他最近的哈尔躲开埃尔的枪口,哈尔跟着喊了起来,将火柴马龙撞上肯特往旁边的空地挤,马龙两手一伸,拽着他够得到的所有人后退,自己往前冲,肯特被吓得胡乱喊着:“卧倒!”狠狠将亚瑟按在地上后,又拽住了马龙的风衣后摆,让马龙猝不及防仰面摔下,恰好躲过了几枚横飞的子弹。
唐娜来不及从杜门身边爬起来就是一个狼狈的扫腿,大概因为鞋尖的牛皮质量太好,在场的人都听见了雇佣兵小腿咔吧的骨折声。
被按倒的亚瑟眼尖看到举着火把冲过来的赛德宾,他愤怒的样子好像抽烟时被人抢走了打火机,并且还用烟头烫坏了碧姬芭铎的传家海报。
亚瑟从地上跃起就是一个冲撞,然而赛德宾失去了奖金的悲痛buff显然更为强力,他直接膝顶在了亚瑟腹部,看亚瑟居然能忍住没有松开对他的钳制,就举起手中的火把要直接给他烧个窟窿。
“嗷嗷嗷嗷——”拾起了杜门脱手的机关枪的哈尔用飞行员与扳手面对丧尸的气势,抡圆了胳膊打在赛德宾的手腕上。火把飞出了船栏,坠入水中。
除了赛德宾,在场的人都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剧痛让赛德宾抽着气倒退了两步,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他背后的马龙狠狠抱拳砸在他后颈。
“咋了?”马龙气喘吁吁踢了一脚昏过去的赛德宾,“你们都没打过架吗?”
肯特诚实地说:“我被打过。”
其余的三个人一起点头,唐娜脸埋在膝盖上瑟瑟发抖,对女士来说这种危险场面还是太刺激了点。
马龙被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继续嚷嚷:“把那边栏杆上缠的铁丝拆下来!把他们绑好!还要我教你们怎么打蝴蝶结吗?!”
黎明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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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l Brother Blood,”主持人每次面见至高之血时都心底打颤,“您的祭台将要带着无知的祭品踏上我们的圣土了。”
身穿猩红长袍的男人望着高台下惨叫此起彼伏的试验台,似乎无视了教徒们的不满。
“迎接他们。”男人终于说话了,“让这场庆典更盛大一些。”
“我会亲自主持。”